她所应当地认为,自己有意和好时,我就应该马不停蹄地舔过来。
可那样的我早已死在了手术台上。
现在的这一切对我来说,都是那样的无足轻重。
“你现在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周静宜说完这句话就回了主卧。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,难得看到周静宜还在家中。
她走上前抱住了我,语气轻柔,就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一样。
“你去检查,医生说什么了吗?”
周静宜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刺的我有些不舒服地咳了两声。
可我从来不喷香水。
我拉开她的手,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:
“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,不要紧。”
可我的动作却让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“我昨天晚上离开,是因为阿姨犯病了,文林一个人处不过来,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…”
我昨晚虽说听到了一些动静,但我并不知道周静宜出了门。
更不知道她在半夜是去找吕文林了。
这算不算不打自招呢?
吕文林的母亲有很严重的精神病。
当初两人就是因为这个才分手的。
吕文林说不想因此拖累周静宜,所以选择远赴他国。
周静宜也因此觉得对他亏欠。
可事实上,是吕文林卷走了他妈所有的钱,才把人逼疯的。
也就只有周静宜才会对此深信不疑。
我看着桌上精美的早餐,不禁有些感慨。
过往只有我才会做这些事情,还真是托了吕文林的福,我也能吃上周静宜亲手做的早餐。
“这早餐我能吃吗?谢谢你。”
周静宜愣在了原地,到嘴边的话,最后又咽了回去。
看着我满不在乎的样子,她最终还是没能咽下这口气:
“宋岳泽,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解释吗?”
“你有脾气我能解,但一直这样没完没了的,是个人都会厌烦,做人就该认清自己的地位。”
我突然就觉得周静宜其实说得很对。
强扭的瓜不甜。
我又何必非要挂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呢?
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抬头看向她:
“你和文林之间是朋友嘛,去帮忙再正常不过了,我有什么好生气的?”